为了孩子必须抓住五个机遇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执行主任的公开信：我为什么相信疫情后能为儿童重绘更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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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冠状病毒病（COVID-19）是我们有生以来遭遇的首个真正意义上的全球危机。这场大流行病影响到了世界各地的每一个人，尤其对孩子们而言。成百上千万人仅仅因为出身贫困或是基于他们的族裔、信仰或种族，而无法获得基本的卫生保健、教育和保护。2019冠状病毒病大流行加剧了这一不平等现象，其对社会、经济和公共卫生方面的影响更将持续多年，并威胁到儿童权利的实现。
此时此刻，我们不能畏惧于这些挑战或失去勇气。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成立75周年之际，我们不会忘记，这一组织正是创立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另一场历史性危机之中。那时，在战后的满目疮痍中，要解决儿童所面临的重重问题十分不易，但我们重新构想了所有可能的解决方案：我们帮助各国建设起新的卫生保健和福利体系；我们战胜了天花；我们创立了联合国。
如今，历史的呼唤再次回响。无论是面对世界大战还是大流行病，在以往的重大全球性危机中，各国领导人都曾携起手来，协商共议，致力于找到新的路径来重塑和平、恢复重建并开展合作。
全世界应当再次团结起来，采取切实可行的计划来保护儿童，履行我们这一代人对下一代人的承诺，加大对卫生保健和教育事业的投资，为所有孩子构建更具复原力的体系并提供相关服务，确保预算削减和经济衰退不会伤及儿童利益。
我们必须清楚认识到，当前全世界儿童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与此同时，我们也有能力进一步推动团结合作，这不仅基于过去的经验，更基于我们所有人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信心。
我们的努力不是要让世界回到疫情之前的样子，因为对全球数亿儿童来说，过去的“常态”并未满足他们的需求。
2019冠状病毒病大流行之后，全世界儿童面临着以下五个方面的机遇，在这五个方面，正如年轻人的呼声给我们带来的启示，我们应当积极思考如何帮助他们重绘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越来越多的反对疫苗接种的言论让我们生活在致命疾病的威胁中，而这些疾病在当今本应被完全根除。没有人应当患上通过疫苗就能安全有效预防的疾病。”
必须建立对疫苗的信任，让其真正发挥作用
历史和科学都表明，疫苗是终结2019冠状病毒病，让我们的生活与生计恢复如初的最大希望。
然而，正如里迪所提醒的那样，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若未能覆盖所有需要接种的人群，这将带来真正的风险。
“疫苗犹豫”现象会对我们战胜2019冠状病毒病的能力产生深远影响。一项针对27个国家近两万名成年人的研究发现，约四分之一的人拒绝接种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另一项针对美国人的类似研究表明，公共卫生官员和政府官员发出的不明确和不一致的信息可能会导致疫苗使用的减少。
此外，传播关于疫苗的不实信息已经成为了一个日益庞大的“产业”。疫情期间，反对疫苗接种的企业家在网上的关注度增长了至少20%。根据Avaaz数据，研究者识别出的传播卫生领域不实信息最多的十个网站在Facebook上的浏览量是可靠的卫生信息网站浏览量的近四倍。
简而言之，我们在争取信任的“竞赛”中正逐渐失去优势，情况堪忧。没有信任这一基础，任何一种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都将无用武之地。随着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在全球推广，我们现在有机会切实为每一名儿童提供拯救生命的免疫接种服务。让每个人都能看到黎明前的曙光。
我们需要做什么：
目前，全球已经开发了多种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我们当前应聚焦于在消除病毒这一长期且艰难的斗争过程中，如何实现公平和公正，让包括最贫困和最被边缘化的人群在内的所有人都能接种疫苗。
相关筹备工作已经在进行当中。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是“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实施计划（COVAX计划）”预先市场承诺机制参与小组的重要合作伙伴。该全球协作计划旨在确保在世界范围内公平、公正地分配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我们的目标是确保在疫苗供应过程中，没有任何国家和家庭掉队。为此，我们将引领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采购和供应工作，并通过我们现有的基础设施助力实现疫苗的交付，即便是运送到最偏远的地区。各国政府必须协力确保所有国家都能负担得起且可获得该疫苗。
同样关键的是，由于任何疫苗的推广都建立在信任这一最重要的基础之上，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正在开展全球范围的线上宣传活动，以建立公众信任，提高人们对于疫苗价值和有效性的认识。
在此过程中，科技公司也可以发挥巨大作用，以解决危险的不实信息在其平台上传播的问题。许多科技公司对此已经采取了重要的初步措施，例如，2020年10月，Facebook宣布了一项全球政策，禁止发布反对疫苗接种的广告；此后不久，YouTube也宣布打击反对疫苗接种的内容，删除了包含有关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不实信息的视频。但我们还可以做得更多。社交媒体平台必须采取措施，识别并删除那些扭曲事实的内容。
“疫苗犹豫”不仅限于针对2019冠状病毒病疫苗。世界卫生组织曾在2019年指出，“疫苗犹豫”现象是全球十大健康威胁之一，如果缺乏信任，疫苗就只是医生储藏柜中昂贵的小药瓶而已。
“我认为现在可能是让学校听取学生意见，去想办法改善网上学习条件的最好时机。即使疫情结束了，远程学习也是让教育更方便、更灵活的重要工具。”
弥合数字鸿沟，为所有人提供优质教育
卡莫格罗说的没错。在2020年初学校停课高峰期，全球约30%的学龄儿童无法进行远程学习。实际上，在大部分国家中，只有刚过半数的家庭能够连接使用互联网。
这些儿童本就难以获得优质教育。在中低收入国家，超过半数的十岁儿童在上完小学时无法阅读和理解一个简单的故事，这反映了一场全球学习危机。如果我们不能弥合数字鸿沟，那么这一快速增长的年轻人群体将会被落在后面。
2019冠状病毒病加剧了这一问题的紧迫性，但同时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机会，来帮助所有儿童、所有学校都连接上互联网，并为他们提供全新的数字化工具以帮助其发展技能、充分实现潜能，不仅满足孩子们在疫情期间的需求，更要着眼于他们未来的需求。
我们需要做什么：
首先，各国政府必须将学校复课置于优先位置，并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确保学校安全复课。
其次，这次大规模的学习“暂停”也为我们提供了一次重新思考教育的“契机”。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重新构想教育”倡议致力于在教育和技能发展领域进行革新，通过数字学习、普及互联网及相关设备，并确保数据的经济性及年轻人参与，来为每一名儿童提供优质教育。我们的目标是到2021年底让该倡议惠及五亿儿童青少年，到2030年底惠及35亿。通过与数十个私营部门合作伙伴以及政府合作，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将在这一倡议框架下通过向偏远地区提供教科书、支持远程广播教学以及利用短信、WhatsApp群组和播客等手段为当地儿童提供教育服务。
数字工具可以促进变革。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推出的“全球数字学习工具包”正致力于帮助最边缘化和最弱势的群体更便捷地学习基础技能、可迁移技能、职业技能和数字技能。例如，我们正与微软合作开发“学习护照”（Learning Passport），这是一个以多种语言提供线上和线下学校课程的平台，即使在危机发生时也能运行；我们还与可汗学院（Khan Academy）在基础技能、数字技能以及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STEM）技能领域开展协作；我们启动了一项针对难民和移民的数字学习项目，帮助其学习迁入地的语言，以获得教育和工作的机会；我们也在和Age of Learning基金会合作，为全球超过18万学生提供免费的入学准备、读写和算术培训。
这些学习工具的应用离不开互联网连接作为保障。为此，我们正在与公共和私营部门伙伴合作实施GIGA倡议，力争在2030年之前让每一名儿童、每一个社区和每一所学校都能够实现互联网连接。
作为该倡议的一部分，我们最近与爱立信启动了全球合作伙伴计划，以在2023年底前全面了解35个国家的学校网络连接状况。这是实现为每个儿童提供数字学习机会的目标而迈出的重要一步。
正如卡莫格罗所提醒，在这个关键时刻，通过借助于数字解决方案，我们能够为一代儿童的教育和技能发展带来革命性的变化。
“为什么我们会觉得心理健康不算大事？为什么我们会对悲痛中的人说‘你就是想太多了’？为什么我们会带有成见地认为有心理健康疾病的人就是‘疯子’？……我们需要抛弃这些刻板印象，认识到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同样重要。”
疫情引发对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的关注
图里卡说的没错，心理健康很重要，它与身体健康同样重要。在童年和青少年时期尤其要重视心理健康问题，因为我们在这一时期要为自己一生的认知和学习能力、情商以及面对压力时的心理韧性打下基础。
2019冠状病毒病大流行期间，儿童青少年的脆弱性再次凸显。
对于世界各地的孩子们来说，疫情颠覆了他们的生活，打破了他们舒适且熟悉的生活规律，不能去上学或在户外玩耍；对于青少年来说，疫情限制措施让他们无法与同龄人进行社交和沟通，而这是他们这个年纪生活中的重要一部分；对于那些在家庭中遭受暴力、忽视或虐待等创伤影响的儿童来说，疫情限制措施使许多儿童与施虐者一同被困在家中，孩子们无法得到其通常能从学校、家人及社区获得的支持。2019冠状病毒病导致全球93%的国家中断或停止了提供至关重要的心理健康服务。
这些影响加重了本已令人担忧的状况。我曾在上一封年度公开信中提及：心理健康障碍在18岁以下人群中呈上升趋势，而这正值青少年发展的关键阶段；约半数心理健康障碍始于15岁之前，75%始于成年早期之前；每年死于自杀的80万人中，大部分是年轻人；自我伤害已成为15至19岁女孩死亡的第二大原因。
令人忧虑的是，有太多的儿童青少年由于对虐待和心理健康问题的污名化和歧视而不去寻求帮助。世界各地的心理健康项目几乎都面临资金不足的问题，各国政府必须为此采取更多措施。在低收入国家，用于心理健康的预算不到其卫生总预算的1%。
儿童青少年在心理健康领域面临着重重挑战之际，2019冠状病毒病大流行也为包括儿童在内的所有人了解和探讨心理健康问题提供了一次“契机”。
我们需要做什么：
我们需要聆听像图里卡这样的年轻人的需求与担忧。
一些国家正在采取行动。例如，在孟加拉国、格鲁吉亚和印度，儿童可以借助免费的求助热线获得关怀和支持，这对保护他们的心理健康十分重要。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限制措施实施的前11天中，印度的“儿童热线”就接到了超过9.2万通有关虐待和暴力的求助电话，增长了50%。
哈萨克斯坦是全球青少年自杀率最高的国家之一。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于2020年4月在哈萨克斯坦创立了一个平台，为青少年提供个人在线咨询服务，同时对心理健康专业人员进行培训和教育，以应对疫情带来的焦虑、压力和不确定感等问题。短短三个月中，已有超过5000名学校心理咨询教师和心理健康专业人员接受了培训。该国针对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的项目还包括：通过同伴支持小组以及与家长沟通探讨等活动促进青少年的社会联系；解决心理健康污名化问题，让存在心理健康问题的人感到理解和关怀，同时让他们能够获得更多的咨询服务和支持。
世界各地的许多组织正在与年轻人合作，通过有效的干预措施和活动，使寻求心理健康帮助这一行为正常化。例如，通过与教师、学校管理者和学生合作及开展对话，Time to Change正致力于在英国消除人们对于心理健康问题的歧视，解决污名化问题，并为年轻人提供支持。
我们还需要做得更多：各国需要为应对心理健康问题投入足够的预算，大幅增加在社区和学校中为儿童青少年提供的心理健康服务与支持，同时结合相关的养育项目，确保弱势家庭的儿童在家中就能获得所需的支持和保护。
“不要总觉得自己弱小无力，我们可以很强大。”
病毒不会“歧视”，而存在不平等的是这个社会
2019冠状病毒病大流行影响到了全世界所有人，但每个人所受影响的程度并不均等。在很多国家，一个人可能基于其族裔、肤色或经济水平，而承受更高的疫情风险。例如，在美国，非洲裔美国人占总人口的13%，但却占2019冠状病毒病死亡人数的近四分之一，他们死于2019冠状病毒病的可能性几乎是白人的四倍。
在世界各地，一线工作人员、必要岗位工作者、少数族裔人士以及贫困和弱势群体相对其他人群面临着更大的风险。他们更有可能接触到病毒，但获得护理和治疗的可能性更低，因此患病的可能性更高。这其实让我们所有人都处于风险之中。因为无论一个人的经济状况如何，如果你的邻居感染了病毒，你也有感染的风险。只有确保每个人都安全，我们所有人才真正安全。
与此同时，贫困人口的数量正在急剧增加。截至2020年底，据估算，全世界生活在贫困家庭中的儿童人数增长了约1.42亿。
贫困带来的影响并不局限于健康方面。生活在最穷困家庭的儿童不仅最缺乏能力保护自己免受病毒侵害，他们也最难以获得远程学习的机会以及洗手设施与服务。身处人道主义危机中的儿童则面临着更为严峻的挑战。
儿童陷入贫困的可能性是成年人的两倍，而且贫困对他们造成的后果是不可逆转、伴随其一生的。早期营养、优质教育及充足的卫生保健服务，对儿童的生存和茁壮成长至关重要，这些方面一旦出现匮乏将难以弥补。如果不能立即采取行动，这些匮乏带来的后果将影响儿童终生。
我们需要做什么：
正如克洛弗所表达的，儿童青少年并非弱小无力。我们必须确保每个儿童都有机会实现潜力、为社会做出贡献，确保不落下任何一名儿童，无论其性别、种族、族裔或信仰如何。对此，我们需要重申承诺，解决不平等和歧视的问题。正如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在今年的一次发言中所说，我们不仅需要新时代的社会契约，还必须通过有针对性的项目和政策去解决那些根深蒂固的基于性别、种族或族裔的歧视与不平等问题。
今天，还有太多儿童无法获得我们认为理所应当的基本服务，例如，用上清洁的水和肥皂洗手这一预防2019冠状病毒病等疾病的基本方法。对此，厄瓜多尔等国在市场、卫生保健机构和学校中设立了便携式洗手站等创新设施，来保护儿童免受病毒和细菌的侵害，这种洗手站使用脚踏板操作，以避免双手接触到物体表面。
发放现金补助等社会保护措施可以成为一项重要的工具，以帮助家庭在短期内维持生计，并推动在更大范围内消除不平等的工作，包括支持儿童上学和使用上卫生设施、购买营养食品以及减少童工现象等等。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正与115个国家合作，支持其在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应对和恢复工作中扩大社会保护项目规模。
应对以往危机的经验表明，即使在经济衰退期间，也应当优先投资于社会部门。各国政府正努力保护本国人民免受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的次生影响，为此，他们必须确保对社会服务领域的投资不受削减，并保障资源得到高效利用以维持服务的持续供给。
“自从我们不能出门去呼吁采取行动以来，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应对气候变化运动已经停止。我们不能保持沉默。气候危机仍在持续。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依然存在。”
气候变化是另一场亟待解决的全球危机
2019冠状病毒病大流行揭示，全球性的问题需要全球性的解决方案。儿童是受气候变化影响最大的群体，他们很容易受到呼吸的空气、饮用的水和摄入的食物发生变化时所带来的影响。儿童在面对气候变化所导致的水资源和食物短缺、水源性疾病增加等问题时，比成年人更为脆弱。按照目前的发展趋势，仅仅二十年后，全世界就将有四分之一的儿童生活在水资源极度匮乏的地区。作为成年人，我们有责任为孩子们保护好地球家园。
如果我们不能积极主动应对气候变化，全球不平等现象将进一步加剧。到2050年，气候变化造成的累计损失将达八万亿美元，相当于全球GDP总体上减少了3%，而这一比例在最贫困的地区则更高。如果我们不立即采取行动，在未来30年，气候危机、自然灾害和武装冲突将导致逾十亿人流离失所，这对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都将产生重大影响。
我们需要做什么：
我们必须把疫情应对和恢复与解决气候变化、保护环境的急迫行动联系起来。
政府的刺激方案应当重视低碳策略，并在实施本地方案的同时遵循协调一致的全球路径。目前已知的解决方案包括：确保水、环境卫生和个人卫生服务在面对气候变化和自然灾害时更具御灾力；通过创建绿色、安全的校园，让教学活动更具御灾力；提供气候与灾害智慧型卫生保健服务；减少空气、土壤和水的污染；在保护环境和应对气候变化方面，让年轻人参与其中，成为变革的推动者；制定针对气候变化的社会保护项目，以支持受气候变化相关灾害影响的群体；建立气候与灾害智慧型食物体系和膳食习惯。倘若不能增加对这些解决方案的投入，从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中恢复将更为艰难。
这些解决方案当中，有许多会产生“涟漪效应”，既有利于促进公共卫生和经济的发展，也有助于当地建立抵御未来灾害的能力。
鉴于目前全球有17个国家每年的取水量占其可用水总量的 80% 以上，我们需要为孩子们重新构想一个用水安全得到保障的世界。对于共用的水资源要加强协调和合作，这有利于促进和平，也有助于推动城市和生活方式的可持续发展，让环境更加清洁、安全，从而惠及每一个儿童。
全球40%的人口还缺乏清洁用水和环境卫生设施，保障他们用上清洁的水，也有助于预防2019冠状病毒病等传染病的传播。在这一领域每投入1 美元则可以产生4美元的收益。在21 世纪的今天，确保每个家庭、学校、医院和卫生服务机构都具备清洁用水和肥皂等设施条件不应再成为一道难题。
在实现上述目标的过程中，像瓦妮莎这样的年轻人起到了很好的引领作用，他们不仅呼吁改变，还付诸行动。例如，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应对2019冠状病毒病创新挑战赛中，一位来自尼日利亚的年轻优胜者开发了一项解决方案，利用太阳能板为缺乏安全用水的社区建立可持续的供水系统。
类似的解决方案不仅能够在短期内发挥效用，应对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带来的经济和社会影响，长期来看还有助于加强社区及有关机构的御灾力，并促进减排目标的实现。
结束语
在2019年的公开信中，我表述了对儿童青少年未来的担忧与希望。而我没有想到的是，一年之后，一场全球大流行病竟以如此戏剧化的方式把我的那些担忧带进现实。
前景确实不容乐观。随着这场危机还在持续，且它对经济的影响有所加剧，未来一段时期依然会很艰难。在经济受到冲击的情况下政府预算大幅削减，数十年来取得的发展和进步有可能出现倒退。如果我们不能果断而迅速地采取行动，未来几代人的生活都将受到影响。
然而，我们更应该看到积极的一面：只要我们把握好时机，就能将危机转化为前所未有的契机，重新构想并再塑一个满足所有儿童青少年需求的体系。
因此，我们呼吁所有儿童青少年和各界领军者，无论是各国政治家、宗教领袖、政府决策者，还是体育明星、媒体人和倡导者，乃至我们每一个人，都应积极行动起来。
国际社会必须致力于实现优先投资于儿童和儿童权利的包容性复苏。针对互联网安全和隐私保护、数字化学习、清洁用水的供给等等一系列问题，私营部门必须作出更大努力，通过创新的举措来惠及和保护儿童。社会公众也应监督公共部门切实履行责任，向歧视和不平等说不。
今年正值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成立75周年。承前启后，让我们秉承帮助每一名儿童重绘美好未来的使命，加强紧迫感，成为儿童青少年身后的坚实力量，为他们创造机会，帮助他们点燃梦想，并为改善他们的生活提供全方位的支持。
2019冠状病毒病不会是人类面临的最后一场危机。那么，让我们携手合作，并肩同行，走出疫情并且变得更加强大。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执行主任
亨丽埃塔·福尔
